主角是小昱,高爸,高媽媽的小說叫《高家兄弟》,這本小說的作者是小塵 最新寫的一本BL、近代現代、耽美類小說,內容主要講述:小碎石的價值
"PIA......",油滋滋的紅燒鴨塊直線下落再次迴歸盤底。
旭唬著臉瞪向那"作惡之人",希望最好能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。
"怎麼,這麼快就忘了,"昱慢悠悠的收回筷子,"案几上不還擺著。"
旭一聽頓時洩了氣,不情願的將筷子伸向那"純"得不以再純的菜色,名符其實的白蘿蔔,極品的白菜,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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雙腿機械的在奔跑著,腦子裡也只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傳來,遠離,遠離這漫山漫海無邊無際的紅,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,卻始終還是被包圍在一片血紅中,極目望去,前面是一片熱浪翻滾的紅海,回身,地表早已裂開,火炙的赤煉疾射而來。
他茫然失措的立在原地,出路,出路在哪兒。
"昱,醒醒,"旭看著面前那一臉驚慌不停在他身上尋找著什麼的人,又是好笑又是心疼,拍拍那還處在睡夢中的臉,"我已經沒事了,別在擔心,聽到了嗎?"
可是那人已完全陷在他自己的世界裡,他依然努力的摸著旭的身體,從脖頸一直往下直到腰側,看到白色的紗布中心染血的地方才停下了動作,怔怔的盯著。
紅,滿世界的紅,滿天地的紅,流淌著的血紅的水,昱動作利落的揭去那層礙眼物,扔掉後雙手又探向那紅腫的正有血絲湧出的地方,但剛要觸到手卻被人狠狠的拽住。
旭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將面前的人扣在胸前,本就虛弱的身體經此更是極盡的疲軟,要不是剛才眼疾手快反應迅速,只怕那還在夢遊著的人會毫不手軟的拆了他自個細心縫上的細線。
一早,昱一睜開眼就察覺到兩道炙熱的視線正鎖在他的身上,抬頭只見旭滿面笑意的盯著他,溫柔的眸子裡似乎暗含著某種不可表達的深意。昱一陣惡寒,懶得去想其中的怪異,也不去回憶為何會趴在他身上,推開在他身上不停遊移著的毛手,站起身整了整儀容。
"我看你也躺夠了,那不如回去吧,省得浪費了這住院的錢,一天就幾千,也夠得上我半個月的工資了。"
忍耐了三天早已到達極限的旭聽到前半句話,心情別提多飆爽,連帶傷口處隱隱的麻疼也覺減輕不少,但等聽得後半句心情雖不致跌入谷底,卻也沖淡了他這份喜悅的濃度。
"臭小子,就沒句好聽的,怎麼說我現在也是你的病人,這身上開了個口子可不是鬧著玩的。"
昱斜睨了一眼,"哼,一個小手術,根本沒必要,還是把房間讓出來,最近醫院床位緊,別佔了。"
"哦,真一點都不擔心我?"旭問,"開刀前也沒緊張過?"
"怎麼,你這是在質疑我的專業水準,象你這種的,我每天都要經手好幾例。"昱臉露不快。
"是,知道你厲害。"旭非常識相不再理論,臭小子還是這麼彆扭,又不是丟人的事,稍微露點關心的表情難道就會丟了面子。艱難的起身,媽呀,這傷口還不是普通的疼呢,不過,回家也好,醫院消毒水的味道聞得他都想吐了。
頎長的身影穿過走廊出了大廳來到了停車場,停下腳步,轉身看著那蝸牛爬似的朝他這邊過來的同樣高大的身軀,昱冰冷的眸子漸漸的有了點溫度。
"臭小子,不會走慢點,老子現在是傷患。"旭同志一走到他眼前就極力抱怨,從病房到這裡已繞過了很長的一段路,身體本就因失血而極度虛弱,如此經過方才的折騰更是疲累到不行,而行走一步就扯動傷口,他真是狠咬著牙才跟到這裡,命苦,往常看別人開刀那都是要住上十天半個月的院,哪象他,三天,才過三天就被人趕下床,還非得讓他自個勉強著行走,不幫扶,臭小子,這適微的運動是可以促進血液迴圈,是可以加快傷口的癒合,但他這樣再走下去估計要掛了。
"想跟上我的腳步,那以後就別拿身體開玩笑。"昱注視著他,"我學醫並不是為了家人。"
"嘿,果然還是責怪我了,得,以後不必要的應酬我儘量推掉行吧,但這段時間就要勞你駕掌廚了,記得要放鹽。"靠過去將全身的重量都移向昱,實在是撐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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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院後的某一天,旭同志終於恢復了往日的行動自如,這一日,後知的發現客廳案几上多了個小玩意,一個透明的小玻璃瓶,瓶內裝了大概十多個大小不等的顆粒狀的小硬物,拿起左看右看也瞧不出這些小東西有何稀奇,為何昱那小子要寶貝似的擺在這顯眼處。
"看出來了嗎?"剛出廚房的昱從他手上奪過,挑挑眉問道。
旭皺了皺眉,跟他有關係,不然這小子幹嘛露出這副表情。
昱開啟瓶蓋,伸出修長的手指從裡面夾出一個,"自個身體裡的小結晶,拿過去好好觀賞下吧。"
旭無語,接過瞧了半天,才問道:"留著幹嘛?"
"自有用處。"冷冷的撇了眼,將瓶子放回原地,自顧進書房了。